“画缘”发了五天,第六原是“我和北票1”,因已发过,今将第七期放在第六位置上发表,大家看烦了吧。
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好友文道宽先生也是大连人,先念鲁美附中后念本科,毕业后本应分到外市,为照顾一位家在那儿的同学对调来了朝阳。那个年代常让我们想起很多很多。那是个办学习班的年代,我恰恰是得益于此,文先生是我的教授,学习班就是我的大学。辽宁画报社的大腕们-曹光、孙介凡、游克元、张宇、美院的佟安生等等,下放来辽西,加上美院毕业分来的杨廷喜、王世满、吴家栋、董江涛、张亚力、高洪成、唐明珍……使朝阳出现了一个美术空前繁荣的时期。
第一次见文老师是在地区革委会组织的,好象是为了纪念“讲话”多少年画展上。我带着那副“工业学大庆”的宣传画,在解放卡车的上面吃灰吸土颠簸两个小时才到了朝阳。
大转盘中花稀树少,街面上少有车辆驶过。一个不太喧嚣的行政中心。只是三代会门口有那么多参天的白杨,遮天蔽日的让我感到惊奇。在这黄土地上,绿色使人感到一丝舒畅。
收画大厅往来人很多,一阵耳熟的乡音传来,我转身便看见了您:一米八多的大个,瘦削的脸颊颧骨支出的有些过分,的确良的制服上衣的第一个纽扣没系,漏出了里面的白衣领。那嘴角上翘的微笑,我很久很久没忘。您跟我说了些什么我已全然不记得,但那双与人为善的眼睛我却永远永远地记在了心里。是眼睛、那双看到谁都是那么和蔼的不大的眼睛。
77年恢复高考赶上女儿刚出生。和爱人商量我先考,她等孩子大了再念。于是俱乐部我办公室的墙上,贴满了试题,小注,历史大事年表……。我并隆重的给鲁美寄去了报考资料,那时有点太自信,认为读鲁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其他什么也没报。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没读成。于是我形成了一种很大的逆反心理,看不读大学,能成才否!
那时省电影公司对电影宣传由其重视,常请美院老师讲课,办写生班。有一次去丹东大孤山我带着四岁的女儿,工农兵机械厂的王班长也同去,那次不是他帮我照看孩子,真不知要少学多少东西。谢谢了老班长王德厚!后来我的电影宣传画“重归于好”,参加八三年北京天津辽宁电影宣传画创作作品选,获参等奖,奖品是一个天津泥人张作品“钟馗”。那是朝阳地区唯一一个奖。我非常喜欢这尊像,只可惜几经搬家搞丢了。
八六年我在吴主任的帮助下调到了朝阳广告公司,八八年在朝阳搞了个人画展,这也是一次总结。
俄罗斯作家高尔基的三部曲《童年》、《在人间》、《我的大学》,叙述了作家从童年到少年、到青年的成长过程。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一过程,我也一样。在现今没有了主义的充满争斗的金钱至上的社会中只有去抗争,奋斗才会有好一点的生活,才会成功。永远不要去抱怨,去乞求,没人会可怜你。
画画对我,童年时是单纯的爱好;青年时是谋生的手段;退休后是一种美好的享受。 让我们享受生活吧
泰山写生 1979
大孤山下大集 198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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