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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月是故乡明

  • 烟雨平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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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3/9/19 15:09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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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月是故乡明

      中秋咏月,非圆即明。
      月是外国圆,看了这句话,千万不要和什么爱国不爱国的联系起来,或者说你知道中国和外国的月亮哪个圆,其实你真的不知道是咱中国的圆,还是外国的圆。
      迷茫了一辈子,至今也没明白,有时我甚至怀疑月亮不只是一个,也许是两个、三个,或更多个,要不怎么会有哪个圆哪个不圆的说法呢。
      我没看见过外国的月亮是啥样,大概就像鲁迅说的那样:其实外国的月亮并不圆,只不过说它圆的人多了,它就真的比中国的圆了。
      不过,我并不是因为说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月亮圆的人多了,就觉得它就真的比中国的圆了,真正使我坚信外国月亮比中国圆的是一句中国经典俚语:老婆别人的好,那月亮自然也就是国外的圆了。
      况且“走的人多了,就有了路。”怎么听都有点和“谎话说一千遍,就成了真理。”有异曲同工之处。合理的解释好像应该是世上本无真理,谁说了算谁说的就是真理。武则天做皇帝,谁敢说男尊女卑!
      我的朋友、同学X,他就经常说:月是故乡明,中国的月亮最圆。听了他的话我难置可否,因为我不知道哪个圆,所以也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对的。但我相信,这个伟大的信念,X 一直到死也不一定怀疑过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上世纪九十年代,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一个词流行起来,那就是“下岗”,在那个年代,下岗就是没了工作,没了工作就等于没了活路,靠工作吃口饭的人,谁听了下岗不感到恐惧!于是人心惶惶,就像躲避瘟疫一样。
      一天X被书记叫到了办公事,他看见屋里除了书记还有几位厂里的干部坐在那里。


     那天书记似乎比每天都和蔼,看见X进来,先让X坐下,接着又端来一杯水。在X眼里书记总是那样威严,没见他笑过,先前X以为书记天生的不会笑,直到有一次书记看见厂里漂亮的女工笑了,X才知道,书记原本是会笑的,只不过不笑而已。
     从来没受到过这种待遇的X,今天见书记这般热情,有点害怕,本来就不会说话的他,现在更是不知说什么了。书记首先说了几句改革一类的套话,然后对X说:为了减人提效,研究决定你下岗了,X听了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屋里一片寂静,书记和那些干部注视着X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。
     根据这几天找人谈下岗的经验,每一个被通知可能下岗的人,都先是流泪,接着向领导恳求,倘若遇到情绪激动的,或许还要跪下。
     但今天的情形有点意外,X像木头人似的呆坐在椅子上,这是领导们事先没有料到的。
      X怎么不吱声,不祈求,即使不跪下来,怎么也得流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吧。
      人们期待着,奇迹没有出现,终于还是让领导失望了。    


      失望的滋味其实并不比跳楼的滋味好多少,书记先是感到愕然,接着便沮丧的靠在沙发靠背上。因为X没有给他带来弱者对强者祈求、流泪下跪的快感和惬意,他感到浑身不自在。多年来的工作经验书记对这种快感似乎有了瘾,看见别人在他面前毕恭毕敬,流着泪求他,下跪,就像猫在玩弄捉到的老鼠,他感到格外的舒畅,那时他会觉的自己就是天上的神仙、当今的圣上。
     今天这情形,书记当官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,此时他恍然明白了一个多年困惑自己的未解之迷:有的动物怎么不吃已经死了的生物,非吃活物不可,原来是吃死猫、死狗、死虫子一类的生物没快感,不刺激。
     他一边注视着X,一边心里嘀咕:这X简直就是这死猫、死狗、死虫子,玩的没意思。
     正当人们已经对X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,突然X咧开嘴嚎起来,把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领导惊骇了。声音是那样的撕心裂肺,悲天怆地,似哭非哭,似歌非歌,像一头受伤的野兽,在黑暗的夜里,从远古的旷野里穿越时空,绝望的嚎叫着:
      昨天所有的荣誉,已变成遥远的回忆,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,今夜重又走入风雨......。
      X踉踉跄跄的似哭非哭,似歌非歌的嚎叫着走出了书记的办公室、走出了工厂的大门。
      其实那天X在领导面前不一定非得下跪,只要流点泪,再说点央求的话,情形完全有可能是另外一种结局。他百思不得其解,平时在工作上自己任劳任怨,论技术在厂里也是一流的,这下岗怎么就轮到我了呢。上花班泡病号,除了会吹牛,干啥啥不行的二狗子咋就没下岗呢。
     其实他不知道领导不只是找他谈下岗的事,而是找了所有的人。书记把所有的人都谈了一遍,当然所有的人听到了“决定你下岗”的话,也是吓个半死,只不过接下来没像X那样木然地呆坐在那里,更不会嚎叫。人们纷纷给书记送去一沓一沓的票子,含着泪感谢领导把自己留在了岗上。
      二狗子被谈下岗的那天晚上,回到家里媳妇知道后骂了他一顿,抱怨二狗子没有本事,二狗子埋头吃饭,一声不吱,他觉得老婆骂的对、骂的完全正确。二狗子媳妇骂完以后对二狗子说,好好在家看孩子,我去找你们书记说说去。说完开始洗脸梳头涮屁股,一番打扮之后走出了家门。
     书记真还是一位通情达理的人,把二狗子留在了岗上。虽然后来有些捉风扑影的传说,说二狗子媳妇和书记怎么怎么地了,但那毕竟是传说,想必是二狗子的媳妇太漂亮的缘故,漂亮的女人就容易出绯闻。
      全厂一轮谈话下来,估计书记也收了有百十多万,一个上千人的大厂,一人送两千,那数目也是可观的。整顿完工人,书记又召开全体机关干部管理人员开会,说什么要精简机构,竞聘上岗。知道吗,这是改革,改革你懂不!改革就是刮骨疗毒,就是要砸碎你的饭碗!
     书记振振有词的讲话,听得在座的干部个个毛骨悚然,因为他们知道,这不是书记吓唬你,他们分明看到有一百多工人谈完话真的下岗回家了。
     会后被约谈话的男女干部陆续走进了书记的办公室,当然也有例外,有的干部不是自己走进去的,是自己的老婆找的书记。书记又收了百十多万,同时又和若干女干部、还有若干位男干部的老婆进行了融洽和谐的谈话。
     一番折腾过后,书记在全厂干部职工大会上做总结发言说:改革就是好!我们要高举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,继续深化改革。并告诉办公室主任,把这几个字,每个两米大小见方,写在厂区最醒目的地方。
     再说X,下岗后修过自行车,修过鞋,卖过馒头,不过生意都不咋地。后来他牙一咬,心一横,干脆摸着石头过河去了深圳。临走时老婆说:不管挣不挣钱,安全第一,保重身体,早点回家过年。X唱着“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,今夜重又走入风雨!”的歌,带着老婆为自己准备的简单行装和几百块钱离开了家。
      改革开放的深圳,真是花花世界,沿街的发廊令人目不暇接,他想,什么发廊,不就是剃头房吗!他明白了,原来这改革开放就剃头这么简单。
      X正狐疑着眼前的一切,却被一个个“热情”的“拉客妹”包围。一番挣扎,X冲出重围,然而却发现随身携带的几百块钱没了。
   又气又饿的X,饿着肚子在灯红酒绿的深圳流浪了。饿了,他扒垃圾箱,捡拾烂菜叶;渴了,雨水露水泥坑水;困了,街头墙角栖身。
      黑夜漫漫,X几次昏倒在闹市街头……后来遇到一位好心人,介绍他到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。搬砖、和泥、拉小车,勉强有了口饭吃。工头对他说,干一天六十块钱,到年底扣除伙食费,一并发给。
       X晚上住在四面透风的工棚里,白天吃的少盐没油的猪狗食,但他很知足,真心的感谢老板给了他一条通往光明的生命之路,他干活十分卖力,不怕脏不怕累,就盼着拿上钱早点回家过年。出来快一年了,他想老婆孩子了,想家了。每当深夜睡不着觉的时候,看着从工棚破洞透进来的月光,似乎耳边又想起了那首看成败人生豪迈,只不过是从头再来的歌。
      他在想,是谁把下岗工人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的心情,写的那样煽情,唱的又是那么豪迈!
    一座座楼房拔地而起,眼看年关近了,却不见老板有一点发工钱的意思,打工的兄弟们去找老板。
       一开始几次老板还说几句人话,后来一见他们进去要钱,老板破口大骂:草泥马的,我还不知道给你们钱,我不是没钱吗,都给我滚出去!
       终于有一次,老板失去了耐心,他们刚进老板的屋,一群拿手拿砍刀、棍棒的,把他们一顿暴打,个个血肉模糊,落荒而逃。
       他们去找公安的,公安的说不归他们管,这是劳资纠纷。不知哪个出了主意,第二天他们打着讨薪的条幅浩浩荡荡的走到新盖的高楼周围,站在那以示抗争。
       正当他们站的两腿发酸快要瘫下去的时候,有眼尖的突然发现,远处好像有警察的队伍正向这里开进,似乎还有人看见有戴钢盔穿迷彩服的特警。
      果然不出所料,真的是大批的警察和特警,一阵混乱驱散了他们的讨薪队伍,还抓走了几十人。


      到了公安局,有个胆大的战战兢兢地问,上次老板雇人打我们,我们找你们,你们说这劳资纠纷不是不归你们管吗?

      一个警察说,我们是保一方平安,维护社会和谐的,上次那事不归我们管,但这次不同,你们影响到了社会的和谐。知道不,现在是讲和谐的社会,什么叫和谐你们懂不,老鼠和猫都牵着手谈恋爱了,你们难道还不如耗子懂事吗?念你们是初犯,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向老鼠和猫那样对推进和谐社会的建设出点力。至于你们工资的问题要通过正规途径找有关部门解决。
       这伙人回来商量下一步咋办,警察说的这有关部门又是啥部门,没人说得清楚。正当大伙困惑的时候,一个聪明一点的说,这有关部门大概是民政局,你想啊,咱是民,上街打条幅影响社会和谐就是影响政府,这民政的事那大概归民政局管。
       第二天,他们派了十几个代表走进了民政局,待说明了原委之后,一位干部模样的说:“我们这里是管‘弃婴’的,‘弃婴’你们知道不?就是仍在大街上没人要的小孩。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比“弃婴”年纪略大了些,而且嘴的周围还长了一些毛毛,我还真是一时判断不了你们究竟是不是弃婴。至于讨薪的事你们是不是到劳动仲裁机构看看。”
       于是他们又去了劳动仲裁机构,一位接待他们的说,你们都打起来了,在我这没法解决了,因为这已经属于法律管的事了。
       他们又去找法院,法院的说,这得讲法律程序,一步步来。具体你们到了哪一步,我也不太清楚。
      终于有位老哥忍不住了,对着带大盖帽的法官骂道:“你们是婊子!”
      大盖帽说:“谢谢你的褒奖,其实我们的工作比起婊子来差远了,还存在很大的差距,惭愧!不过,我们上海的法官同行组团去找小姐切磋、学习,想必你们是知道的。你们去立交桥下找小姐吧”。
       于是这帮打工的老哥,来到了立交桥下。这里的女人对他们很热情,他们似乎在这里找到了温暖。待说到他们说那帮官员:“是婊子!”时,女人们不高兴了,说:“什么,你们说我们和那些当官的似的?你们简直是在侮辱我们。今后我们还怎么抬头做人啊!”
      一位老哥赶紧上前恭维的说:“不,你们和政治家似的!”
      女人们说:“什么?我们和政治家似的!你还不如直接骂我八辈祖宗呢,我们真的有他们那么龌龊不要脸吗!”
       X一分钱没见着,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,也受了伤,但还不算太重。他没钱买车票,只好在外边孤苦伶仃漂流,连给家里打电话的钱也没有。
      在深圳流浪了一年多,X到处打零工,可除了没饿死,几乎一分钱没挣到。第三年春天,他终于离开深圳这个几乎让他丢了性命的伤心地。在深圳的两年里他并没有摸到石头,却听到了一个故事,春天的故事。于是他唱着东方红,翻身当家做主人的歌,流落到据说是改革开放的模范城市东莞。
  在东莞的一家电子工厂,X当上了流水线上的一名装配工,一个月能挣两千块钱,省吃俭用,年底攒了一万块钱。可当他兴冲冲地乘公交车,跑到邮局汇钱时,却不料在公交车上,被小偷把一年的血汗钱偷了个精光。
      他仰望着天边的那一轮明月,望着空中那疏朗的几颗星星,他不知道哪个更圆哪个更亮,这一年又白干了。
   又一个春天到了,X依旧在流水线上辛勤劳作着,盼望再一年把钱给家里汇去。X想着眼巴巴等着自己回去的老婆,想着孩子……,想着想着,眼前幻化出一堆花花绿绿的百元大钞和一轮圆圆的月亮,他有点陶醉了。
    突然,X的两根手指被机器轧断了,他分明看见,两个掉在地上的指头,先是在地面上弹了几弹,然后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。
      眼前一堆花花绿绿的百元大钞不见了,一轮圆圆的月亮瞬间变得血红血红...,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向空中慢慢的升腾,朝着那血红血红的月亮飞去,月是故乡明。
  X躺在病床上,身心俱疲,伤痛难忍。由于受伤,被老板开除了,一分钱医药费拿也没拿到,他被赶出了医院。他想回家看看,又怕老婆孩子担心、人们议论。于是他咬咬牙,挺了起来,为了糊口,带着伤病,来到一家公司当保安,可是月薪只有一千五百元,除了吃喝,攒不下几个钱。
       他想起了春天的故事,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咧了一下,浑浊的几滴泪水从他的眼角里溢了出来,滴落在东莞的地上。
  X死了,这是后来的事情。至于他是不是一直待在东莞,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没人说得清楚。就连是怎么死的也有好几种说法。激进者说:他是在怀揣菜刀讨薪时出了人命,被枪毙的;懦弱者说:他是跳楼自杀的;平庸者说:他是病死的。
      不过这些都是猜测,我参加了他的葬礼,确凿证明不管他曾经去了哪里,终究还是回来了,既然回来那就不是枪毙或跳楼死的。即使是跳楼死的,也是在家跳的楼,月是故乡明。
      自从一杯茶,一支烟,一张报纸看半天的悠闲日子结束后,这些年,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喝酒、嫖娼、洗温泉。有时陪客人一天洗好几遍澡,把身上的皮都洗秃噜了,因此也无暇顾及X的事,直到有人问我是不是参加X的葬礼时,我才依稀记得在同学、朋友里还有这么一个叫X的人,其实我早已把他忘了。自从他下岗后我一直也没有见到他,他离开单位以后的一些事,还是在他的葬礼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。
      在殡仪馆,X躺在玻璃罩里,身上穿着蓝色的棉袄棉裤,头上戴着几十年前那种样式的黑色棉帽子,脚踩莲花踏,棉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燕尾西服。
      他微闭着双眼,仿佛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留恋和牵挂似的,又好象鄙夷的嘲讽着这个世界;又好象向世人炫耀自己这一身装束!
      他静静地在玻璃罩里面躺着,似乎在做外国梦,任凭他的老婆孩子亲人的嚎啕。
      看着静静地躺在玻璃罩里面,戴着棉帽子穿着燕尾服的X,我似乎觉他是在努力的控制自己,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把别人也给逗乐了。
      仪式开始了,喇叭里出人意外的响起了歌声,而不是通常的哀乐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昨天所有的荣誉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已变成遥远的回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今夜重又走入风雨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不能随波浮沉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为了我致爱的亲人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再苦再难也要坚强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只为那些期待眼神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心若在梦就在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天地之间还有真爱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看成败人生豪迈,
   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是从头再来!


      这声音是那样的撕心裂肺,悲天怆地,似哭非哭,似歌非歌,像一头受伤的野兽,在黑暗的夜里,从远古的旷野里穿越时空,绝望凄厉的嚎叫着。是谁把下岗工人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的心情,写的那样煽情,唱的又是那么豪迈!
      血红血红的月亮挂在天上,我心里觉得发闷,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那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13年9月17日中秋节前

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;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!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  
  • 烟雨平生
楼主回复
  • 发表于:2013/9/19 15:31:53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沙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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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;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!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  
  • 静静的凌河
  • 发表于:2013/9/19 17:50:39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板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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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感觉标题与内容不太贴切,或许我没有懂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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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可可西里情人
  • 发表于:2013/9/26 14:56:05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4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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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一个悲惨的人物,一段不能忘记的历史,在真相的后面还有一个真相。白天不知夜的黑,值得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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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小九爹
  • 发表于:2013/9/26 15:40:44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5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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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辛辣的讽刺     不尽的悲哀
无言的抗争     难忘的岁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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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枫叶
  • 发表于:2013/9/28 15:37:34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6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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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一个悲剧,只能让人们觉得是活生生的笑话。
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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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lei月儿弯弯
  • 发表于:2013/9/28 18:57:57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7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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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国家在发展!社会在前进!发展的大方向是好的!那些个别现象也是有的!

楼主从不同的侧面描写了那些丑恶的嘴脸!反映了社会上的阴暗的一面!值得一看!让人记住历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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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;br>;<;br>; 辽阔大海为我敞开!宁静小溪渴望澎湃!
  • 凤歌笑孔丘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1 17:57:53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8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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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现在是讲和谐的社会,什么叫和谐你们懂不,老鼠和猫都牵着手谈恋爱了,你们难道还不如耗子懂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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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农工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1 22:42:37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9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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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   我们的工人,怎么会从国家主人领导阶级变成任人宰割的对象,难道不是可以发人深省的吗?有人说“从头再来”是一首丧尽天良的歌曲,这种说法难道没有道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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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情在这里相连,距离不再遥远;友谊在这里萌发,心灵不再遥远。
  • 一介农夫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7 14:10:49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0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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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引用:原文由 静静的凌河 发表于 2013-9-19 17:50:39 :
感觉标题与内容不太贴切,或许我没有懂吧

同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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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川州一夫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7 14:57:05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1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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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       1998年,我下岗了,厂的头子捎信给我:只要他和我说一声,我就叫他回来留守。
       后来我到北票电厂参加检修,一天,原厂的一个人来电厂,向电厂头子说:“他是我们厂下岗的。”电厂的头子气愤地说:你们厂还有多些人没有下岗!
        看了您的文章,心里酸酸的,要说的话太多了。
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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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梦里不知身是客
  • 发表于:2014/9/6 14:31:08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3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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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雨平生
烟雨平生: 醒醒,别睡了。
  • 五色云石
  • 发表于:2014/9/6 17:06:24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4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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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可以记入史册的平民文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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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雨平生
烟雨平生: 谢谢光临指导
  • 枫叶
  • 发表于:2015/2/8 9:17:13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5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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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X死了,这是后来的事情。至于他是不是一直待在东莞,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没人说得清楚。就连是怎么死的也有好几种说法。激进者说:他是在怀揣菜刀讨薪时出了人命,被枪毙的;懦弱者说:他是跳楼自杀的;平庸者说:他是病死的。
只想到下岗工人就这三条路:反抗枪毙,绝望自杀,年迈体弱饥寒交迫病死。没想到还有另外一种死法:脖子被拧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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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叶红于二月花
  • guest5283656
  • 发表于:2015/2/8 15:18:57
  • 来自:辽宁
  1. 17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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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只看该作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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