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前三名获奖作品:第一名作者:茶清酒浊
第二名作者:无心斋人
第三名作者:月满西楼
书法前三名获奖作品:第一名作者:李智强
第二名作者:茉莉花
第三名作者:小鹿纯子
文学前三名获奖作品:第一名:五色云石
七律 藏头 立丰合作杏府山庄(新韵)立马川州放眼来
丰盈草木艳华开
合心着力成奇迹
作用精思巧组排
杏李熟时邀酒宴
府村饮罢话良材
山间云气观祥瑞
庄户人家喜乐哉
第二名:岁月如歌红杏俏山庄
早就知道东官营镇有个杏府山庄,春天先是辽梅、杏花绽放,紧跟着是梨花、桃花、文冠果花飘香,只是无缘目睹花开的芳姿、吮吸花香的浓郁,心里一直是一半遗憾一半向往。
六月末的一天,参加一个采风活动,终于见到了秀丽的杏府山庄。
雨后的山庄,起初还是雾色朦胧,像罩着白色面纱的秀女。而随着我们的到来,那些白雾便像一群害羞的小姑娘似的悄悄隐去了身影,不知飘向了何方。阳光朗照下来,山庄掀开面纱露出了清新俊秀的面容。
我们来到一个月牙形的水池旁,池里的水清亮亮的,太阳沉入水池的西边,放射出无数道金灿灿的光芒,像个顽皮的男孩,把半池碧水搅得金碧辉煌,直晃人的眼;水池东边的水却是一脸的沉稳静谧,几棵垂柳的倩影清晰地倒映在水中,那柳枝轻轻摇曳的姿态美妙得像对着明镜梳妆的纯情少女。
此时虽然过了花季,但热情的黄花槐树却开出一串串嫩黄鲜艳的小花,给了我们一个金色的惊喜!紫色的石竹花和橘红的野百合零星地点缀于碧绿的草丛中,面容俏丽,腰肢柔美,宛若绝色佳人。桑葚果紫红美艳,我觉得是可以把它作为花来赏的,漫步桑葚园,宛若徜徉于星河灿烂的太空,飘逸,美妙。自然的造化就是这么神奇,朴素的桑葚花却能孕育出精彩的桑葚果,摘一粒丢入嘴里,它会甜透你的生活哩!
初夏的杏府山庄就像一个多彩多姿的绚烂舞台,红杏自然成了舞台上当之无愧的主角和名星。别的花呀、果呀、树呀,像众星捧月似的把红杏推向前台,上演了山庄的经典节目——群“杏”璀璨。山庄里有二百多亩嫁接的食用杏,漫山遍野的杏树像约好了似的,一起染红了杏子的面容,像一轮轮鲜嫩的朝阳,若一朵朵绚丽的彩霞。看了这壮丽的景色,我竟然生出了红杏胜于二月花的美妙幻觉。
我迈着快捷的步子进入枝枝缀锦的杏林,仿佛步入了一座气派宏大、富丽堂皇的宫殿。我走到一棵挂满果的杏树旁,看到粒粒红杏水灵圆润,犹如精美的红宝石。有的红杏上挂着晶亮纯净的露珠,像杏树的眼睛,柔情又有些怯怯地打量着陌生的来着,那种美简直是出神入化。我犹豫着慢慢抬起手摘下一粒成色最好的红杏,轻轻捏开,一股杏的清香如蒙蒙细雨飘洒出来,将一瓣放入嘴里轻轻一咬,那浓香的杏汁便流溢出来,伴着香醇的杏汁吃着绵软的杏肉,细细品味,甜丝丝的略微透着点儿酸味,真就有了一种很久找不到的陶醉的感觉。
山庄育红杏,红杏俏山庄。徜徉山庄,亲近自然,享受亲自采摘的那份难得的乐趣,我麻木的神经在睡梦中很幸运地被激活被唤醒。观赏风景如画的山庄,咀嚼甜酸适度的红杏,我和其他采风者一样,尝到了山野的味道、放松的味道和幸福的味道。
第三名:白石诗客杏府记
夏至方过,值杏府山庄实用杏开园,余与友人往游焉。“杏府”之名,当得之于“幸福”谐音。山庄地处东官,据山田八百亩,乃立丰农业合作社产业基地,有实用杏近万株,故“杏府”名有其实也。
吾等九时抵山庄。此时山庄,宿雨方收,晨雾未歇,阳光偶泄,碧空叠云。深入其中,如临仙境。山庄深邃,绿树成荫。桃梨李枣,葡萄苹果,北方水果,应有尽有。方此之时,红杏满山,望之盈目。绿叶炬举,红点朱盈,清露湿果,芳气传馨。始睹而咽生津,既摘而手触凉,入口则舌觉甜,已食则齿微酸。苏子有云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”,直可改为“日啖红杏三百颗,不虚此日幸福行”矣。
采摘毕,往观山庄,真乃大开眼界矣。山庄有田,为苗圃,为禾稼,且梯而级之,为梯田。山庄有地,有已垦者,有新垦者,有未垦者。山庄有水,有入田为滴灌者,有蓄池为清潭者。山庄有路,往通而八达者,小路也;曲而入顶者,山路也;葡萄架棚而拱护者,入园之主路也。山庄有亭,临水而建,处高岗焉;山庄有轩,居高下视,能博见也;轩亭之建,足见主人文思之妙也。山庄有灶台宴,足供游人酒食之需。噫,山庄之为产业,亦为人文旅游之佳处也。
同行者有言,北票诸山庄产业,杏府最为成功,堪称楷模。余亦询之主人,主人言曰:“山庄创建十三年,合作社二十余户,投资数十万,今始见效益矣。”于是余有感焉。余读顾炎武文,有《与潘次耕书》,其中言及列子“盗天”之说。炎武尝应募垦荒于雁门关之北,五台之东,同事二十余人,辟草莱,披荆棘,立庐室。亦尝重金遣人往南方求造水车、水磨、水碾之人及能出资耕种者。炎武以为“北方开山之利过于垦荒,畜牧之获,饶于耕蓐。使我有泽中千牛羊,则江南不足怀矣。此亦所谓盗天也。”所谓“盗天”,即取之造物而无争于人。然余以为夫“盗天”者,亦分三类。若夫江上清风,山间明月,耳得为声,目遇成色,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此盗者,非盗也,乃李白“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”者也。不违农时、数罟不入洿池、斧斤以时入山林,取田野山林泽沼之利,生有时,长有地,亦可取之不尽,用之不绝,此亦盗也,实乃吾等养生丧死之保障也。今之盗天,有与古不同者,若驱车而行,视公路两侧,山兀林髡,水涸鱼竭,窟窿鸡眼满布大地,殆采矿之遗痕也。如是之盗,天亦有穷时,岂能“可持续发展”也?此之盗天,实乃人之灾难也。今以杏府观之,不亦炎武所谓“取之造物而无争于人”也夫?噫,比之杏府,当轴者、投资者不可不深思慎为者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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