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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我的长征路(二)

  • guest2202093
  • 发表于:2011/2/9 8:59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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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征过后,楼主不妨沿着凌河走一走,看看水韵,听听鸟鸣。毕竟,长征负载了太多的无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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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9 19:28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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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:原文由 新闻,zwd 发表于 2011-2-9 8:59:19 :
    长征过后,楼主不妨沿着凌河走一走,看看水韵,听听鸟鸣。毕竟,长征负载了太多的无奈......

谢谢新闻的关心,是啊,那个时候最好和网友们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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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10 22:0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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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还是刚才的那个雷厉风行的铁女人,高声的对着那个老太太说:“你的问题回去找你们乡的人大主席去解决,我已经和他用电话联系了,你回去吧!”

    看样子老太太听得不怎么真切,她耳朵聋,认为别人听话也费劲,就高声的说:“乡里解决不了,我已经找过他们了……”

   老太太还想嘟囔着说点什么,那个铁女人马上接过去说:“你找的是民政助理,我给你联系的是人大主席,不是一个人。你回去找他吧!”

    老太太站着不走,也许是对乡里解决问题报以怀疑的态度吧!随同她一起来的那个扎红头巾的女人就对老人嚷着说“让你回去呢,你回去吗?你要是不回去,我就把你留在这里吧,让这里的人来管你!”

    一听要把老太太留下来,铁女人有些不高兴,略显不悦地说:“你领着老人回去吧,我已经给你联系了”!

    扎头巾的女人听到这话,显得不信任的样子,但是又说不出理由来,于是拉着老太太到受理投诉的那个窗口说:“你们不管,就把我的材料给我吧!”

    铁女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,强忍着怒火的样子说:“我已经给你们联系了,怎么是不管呢?”

    那个扎头巾的女人或许是觉得解决就是在这里办理,对铁女人的话理都不理,继续对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说:“你怎么退给我一份呢,我昨天还给了你们一份呢?把那个也给我拿回来”!

    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认为就是这一份,扎红头巾的女人坚持昨天和今天各递交了一份,双方的态度都很强硬。这时铁女人快速的走进了窗口里面的那个办公室,气呼呼的翻着一堆材料,然后拿出两页纸来,稀里哗啦的给扯碎了,一边扯,一边嚷道:“没有,就是没有,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!”

    虽然铁女人嚷的声音很高,但是隔着玻璃,老太太耳朵又聋,听得不怎么真切,但是看到铁女人的样子很恐怖,就问那个扎头巾的女人:“她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扎头巾的女人对老人,其实也是对屋内所有的人大声的说:“她这是用黑权压人。”

   老人的脸上一副漠然的表情。她也许是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,或许是没有明白她的女儿的话。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10 22:08:05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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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11 21:13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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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这时一个身穿警服的细高个的小伙子凑了过来,这个穿警服的人看样子是新参加工作的,脸上稚气未脱,他也和雪在省城里负责保安的工作人员一样,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,所不同的是他还显得嫩点。

    扎红头巾的女人尖叫着说:“你推我做什么,想打人吗”?

    稚气未脱的小伙子,听到这个女人说推他,双手下意识的向后背去。雪此时双手抱在胸前,正静静的看着他们,雪看得真真切切,小伙子根本就没有动手推,他只是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这对母女,试图使他们离开那个窗口,可是扎红头巾女人的泼辣,让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,犹如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,等待批评一般。

    霎时,雪的心中有了无限的感慨,原本就是一份控告的底稿,给了她们或许就过去了,可是为什么要扯碎了呢?这是怎么样的世道了,由于一些人为的错,让原本应当强硬的角色挺不起腰板来。真是悲哀啊!

    就在屋内的两伙势力对峙的时候,从门外又来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,文质彬彬的样子,他或许以为这里是主持公道的地方,看到室内的这一幕,老人显得很困惑的样子,愣愣的站住了。

     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,冲着老人说:“老同志,有什么事情,请到这边来!”由于那个女人还在吵嚷,老人没有听到工作人员喊他,工作人员只好从那个屋里出来,走到老人的身边说:“老大爷,你有什么事情啊?”语气不但温和,还面带笑容。

    于是老人就坐在了雪的身边填写材料。那个扎红头巾的女人也带着那位老太太离开了这里。屋内静了下来。那个铁女人走到雪的身边,看了看雪的材料,然后又初步的了解了情况,就让一个工作人员带着雪上二楼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11 21:13:00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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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19 16:50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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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这些流言,雪真是深恶痛绝,于是雪和爱人一起去了市检察院的控申科,这里雪已经来过几次了。

    记得初次来的时候,那个检察官看了雪的材料后,让雪到走廊里等着,顺着依稀开着的屋门,雪听到了他给法院打电话,声音很严厉的,大致的意思是要把此案当做一个典型的案例来处理。那时的雪还听到了他打给鉴定所的电话,并且用带有训斥的声调说:“一个鉴定上出现了那么多的地方笔误,你解释的清楚了吗?”……

    当雪的夫妻二人再次的来到了这个房间时,那个检察官无可奈何的说:“闲着没事的时候,我也常想你们的案子,真的是没有一点办法啊?要是法院宣判的,我早就给你们立案了,可是调解的案子我们是管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案子中存在那么多的问题啊!雪对此很不服气,如果没有那个委托书,怎么会有鉴定呢?没有鉴定怎么会抓人呢?不抓人怎么会调解呢?……

    检察官也深表同情,可是没有相关的法律规定,让调解的案子能在检察院立案。最后检察官告诉雪,你还是找鉴定去。

    雪说鉴定的主管领导让雪去找法院。到底应当找谁呢?雪决心哪里都找,……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19 16:49:30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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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0 18:58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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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没想到雪的一句方言土语——吭哧瘪度,竟让这个纪检的领导大为恼火,刚才还是微笑的脸庞霎时严肃起来,提高了嗓音,用非常不满的目光看着雪说:“你刚才说我什么?你说我吭哧瘪度?”

     雪原本对这个纪检的领导印象是很好的,吭哧瘪度这个词也是一时的失口,但是看到纪检的领导满脸的不高兴,一时心情也有些不顺,一个贬义词就把他恼成这个样子了,那么我的冤屈呢?
 
    纪检的领导看到雪没有悔改的样子,接着说道:“你的事情我原本可以不管的,我可以见你,也可以不见你,你竟说我吭哧瘪度?”

    是啊,如今讲究的是人性化,人们习惯听到的是赞扬,尤其是领导,这也难怪,如果听到的都是批评,那他也当不上领导了。

    雪看这个领导墨迹这个词,就喊着丈夫的名字,扬长而去。纪检的办公室是在法院的走廊一边,当雪快走到走廊的近一半时,才发现丈夫没有跟出来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0 18:57:39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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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0 19:4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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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18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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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走廊的另一端,雪看到了一个办公室写着院长的字样,这让雪很是庆幸,其实雪发现了法院的法警,他们只是控制一楼和二楼,如果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得以上了二楼,那么到其他的楼层就没有人约束了。雪找了几次院长都没有见到,这次利用见纪检领导的机会找院长也是雪此行的目的。

     雪在纪检领导的那个楼层的另一端,看到了院长室的字样,兴奋的敲开了院长室,据这个院长说,他是副院长,主管民事的,雪向他说明了来意,自己的第一个官司,房屋纠纷的,后来由于第二个刑事自诉的案子,雪的第一个官司,只有开头,没有了结局,雪想看看那个房屋纠纷的卷宗。

     当雪进屋提到自己的名字时,院长的神情很警觉,看得出来,他已经知道雪上告的事情了。当听说雪要看卷宗时,就说:“卷宗必须是本人拿身份证,写申请书,才能给看的。”对这个规定,雪是知道的,因为雪在上访前的调取的刑事自诉的卷宗时就已经知道了。院长说的本人,指的是雪的丈夫,于是雪再次的返回到纪检的那个办公室去找自己的丈夫。

    原来雪的丈夫见雪说话冲撞了领导,感觉过意不去,再和那个领导赔礼道歉的说些有用没用的话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0 19:40:03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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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1 21:25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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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此行来法院,有几个目的,找那个胡法官,找纪检领导,找院长。如果这次找到的是大院长,雪还将递交一份控告申诉的材料,但是觉得既然这个是主管民事的院长,又看到他很谨慎的样子,雪的那份申诉的材料没有拿出来。

    当这个主管民事的院长要求是本人前来时,雪看看自己的丈夫还没有过来,就再次的返回纪检领导的办公室,那个纪检的领导看见雪了,还有些不依不挠的意思,或者说是觉得雪曲解了他,雪也不想解释什么,只是叫自己的丈夫快些出来见院长,雪担心院长一会有事再走了。

    等雪和丈夫再次的到院长室请求调取卷宗时,院长看本人也来了,就推说:那个案子是胡法官办的,和他们没有关系。雪说事实上房屋腾迁的确是因为刑事自诉的案子,当时雪他们要是不腾迁房屋,法院就不放雪的丈夫出来,对方就不撤诉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可是在刑事自诉的那个卷宗里,对房子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到,那个房屋腾迁,起诉状上的占有物返还的案子有了开头,事实也腾迁了,可是没有法院的相关文书。

    院长的意思只要是有调解书就可以了,雪和丈夫齐声说没有调解书,院长不相信雪他们夫妻说的话,雪的丈夫有些苦笑的说:“没有就是没有,我们说谎做什么呢?我们想申诉,所以想调取卷宗。”院长也好像觉得因为此事,也没有说谎的必要,就让雪他们写申请书,雪从兜里掏出了申请书,院长看是有备而来,只得签字了。

    院长签字之后,雪和丈夫没有马上出来,就和院长说起了这个房屋腾迁的案子。在雪的内心深处她还有一个秘密。自己的丈夫被关进了看守所的时候,雪托了很多的人,但是都没有太横的关系。就像大家说的那样,如果有人,一个响当当的自诉的案子不至于不经调解就抓人的,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不伦不类的案子。雪很想知道自己的亲戚朋友都找了谁,或者说在雪的内心深处,她在想报仇的同时,也很想了解谁是朋友,谁是自己需要感激的人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1 21:24:31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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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2 11:04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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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0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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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当雪和自己的丈夫绞尽脑汁,想把问题说的圆滑一些时,院长早已明白了他们夫妻的用意,态度非常鲜明的说,案子是胡法官审理的,是刑事案子,他不知道此事。雪和爱人相视了一眼,院长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很有说服力,微笑着说:“我曾经在你们那里工作过,对那里还是很有感情的,再有听你们刚才说的,我们还是高中时的校友,你们当时要是直接来找我,尽管我也许帮不上什么,但是至少我还是要了解这个案子的。”雪的丈夫看院长说的诚恳,忙掏出烟来递过去,院长表示不吸烟。

    雪也不无感慨的说:“当时觉得自己人微言轻的,就拖别人找你了……”雪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院长就接过这个话题,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,没有任何人找过我,你们的这个案子我是听说你们找了记者,我才知道的。”院长想了想又说道:“有很多人在你打官司的时候,就说给你找了某某人,甚至说给了什么好处,或者请吃饭了什么的。我不知道你找的谁,是怎么和你说的,但是你的案子没有人跟我提起过,更谈不上其他的了”。

    雪和丈夫见院长话说得如此直白,也觉得很是尴尬,只好讪讪的离开了院长室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2 11:03:58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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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2 18:36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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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1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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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法院的档案室在一楼,雪和丈夫在在没有见到纪检领导和院长之前,先去的档案室。雪当时是这样想的,要是胡法官、纪检的领导不在,就以调取卷宗为名,去找院长,因为雪和丈夫觉得,他们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院长,是因为知道雪是来告状的,就不接见的缘故。

    雪刚到档案室的时候,屋内有两个女的在唠嗑,当知道雪他们是来调取卷宗的时候,就对雪说:“等一会,人出去了”,然后两个人继续唠。雪和丈夫在屋内的一角站着,雪认出了其中的一个女人是法院民行科的一个检察官,因为在此之前雪去过她那里。女检察官也认出了雪,就问雪的官司怎么样了,雪说想调取卷宗,她告诉雪说:“得写个申请”。雪说:“已经写完了。”检察院的那个女的看看和她唠嗑的那个女同志。看来这个女同事是负责这个室内工作的,她也明白检察院那个女人的意思,就说:“那也得等,因为还得找档案号。”雪说:“档案号我知道。”说完把自己的申请连同身份证递了过去,这个女人看了看说:“得找院长签字。”

    等雪和丈夫出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见到法警的时候,凑巧的是纪检的领导在,于是雪到了纪检领导的办公室,虽然得罪了他,但是也见到了主管的院长,也算一件高兴的事情。

    等雪和丈夫从院长的办公室下来到了档案室时,检察院民行科的那个女检察官走了,档案室里还是两个女人。雪把申请递给了其中的一个人,她冷冷的说:“调取卷宗做什么?”雪也淡淡的说:“申诉”。女人显出鄙夷的神色,走到另一个存放档案的地方,一会的功夫把卷宗拿来了,放在办公桌上说:“复印哪一部分呢?”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官司的卷宗,雪和丈夫如同发现了宝贝似的,赶紧翻了起来,一边翻一边说:“卷宗里也没有调解书,刚才院长还不相信呢?”那个女人更是不高兴了,说:“你们找什么啊?什么没有啊?”说着话她也过来翻看档案。雪对丈夫说:“看看咱们当时签字的部分有吗?”说着从女人的手里抢过了卷宗继续翻看,这个女人有些忍受不了了,再次的抢过卷宗翻看,说:“这不是你们的签字吗?”雪和丈夫一看,果然有他们夫妻的名字,再看页数少了,就说:“有是有了,就是比当初的少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觉得雪和丈夫太不可思议了,一把把卷宗合上,冷冷地说:“你们到底是看,还是复印?”雪的丈夫很想和他理论,但是雪拉了他一把说:“复印”。那个女人说:“复印什么?”雪说:“要是允许就全复印了。”女人什么也没有说,拿起卷宗就走,雪和丈夫紧随其后。离法院不远处有个复印社,那个女人进去了,把卷宗往复印社的玻璃柜台上一放说:“复印”,侧着身子和复印社的人唠起了闲嗑。卷宗很快就复印完了,那个女人临走也没再看雪和丈夫一眼,雪和丈夫也没有理她。

    雪的丈夫看着她的背影说:“比院长还牛。”雪说:“领导和小兵就是不一样的,领导是鲜桃,不但外表漂亮让人赏心悦目,有时人们还可以吃上一口肉的,但是他的内核是硬的,人们只得望而却步;而小兵是核桃,地位低的如同核桃皮皱皱巴巴的不好看,砸开他的牛气十足的外皮就可以吃到里面的肉。”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2 18:35:25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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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2 22:30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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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2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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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和丈夫从法院调取的这个卷宗,是他们的第一个官司,由于突然而来的房屋纠纷,导致了他们的第二个官司,为了弄明白第二个官司是怎么回事,又抛出第三个官司。雪的第一个官司,也将在今后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。雪如今四处奔波的是第二个官司,雪的第三个官司还在申请执行中,……所以雪的第一个官司的卷宗,暂时就不在这里说了。

    从法院回来后,尤其是看了第一个官司的卷宗后,雪深刻的理解了阴谋诡计的内涵。雪决定三个官司一齐出击。她先是去鉴定所所在地的法院去起诉。经过一个上午的奔波,将近11点的时候,雪到了这个中等城市,下了车之后,雪想了又想,也许是一遭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吧。雪还是放弃了法院,来到了鉴定所所在地的检察院。

    当这里的门卫得知雪是来控告的时候,就说:“你来的太晚了,这个时候,你能办什么事情呢”?雪苦笑了,告诉他说:“这还是坐早车来的呢!”雪告诉那个门卫,自己准备在这个城市住两天的。门卫摇了摇头,帮雪到控申处看了看说:“人不在,出去了。你还是下午再来吧!”

    在外面办事,最难熬的是中午时间,因为这个时间至少在两个小时以上,人在生气告状的时候,不想吃饭,不想逛商场,如果是晚上,可以找个旅社休息的,但是如果中午找了,又显得早些,因为还要根据下午办事的进展,考虑第二天到哪个部门去,只有在明确第二天的目的之后,才能决定今晚宿在何处。

    因而中午的这个时间,雪就在马路边漫无目的的走着,一边走,一边设想着几种以上的开场白,几种应答对话,就像一个老师准备着一堂公开课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2 22:29:50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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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3 21:50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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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3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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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经过了一个上午的颠簸,又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,雪感到很累。大约下午一点钟吧,雪回到了鉴定所所在的检察院,检察院的一楼大厅空荡荡的,雪想坐在正厅的沙发上,又似乎觉得不妥,正在犹豫着,负责门卫的师傅看见了雪,并且认出是上午来过的,就让雪到他的值班工作室等着,工作室内有个破旧的电视,雪和那个师傅交谈,知道了他姓张。

   大约一点半的时候,检察院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,可是控申处的门依旧关着,雪等了10分钟后,就和张师傅商量说打算去渎职局,得到张师傅的允许后,雪去了楼上,可是渎职局也没有人,雪只好返身下来了。

    这时检察院的大厅进来两个非常自信的年轻女人,高腰靴子,长大衣,真丝围巾,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直奔楼上,雪真的羡慕她们那种幸福快乐的感觉,张师傅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的,等他们直奔楼梯的时候,才想起了自己的职责,忙喊:“你们二位找谁啊?”那两个女人犹如进入无人之境,依然有说有笑的。这下,张师傅可急了,紧跑两步大声喊:“你们两位找谁啊?”那两个女的上了楼梯的拐角处,看见了张师傅,就说:“你喊谁呢?”张师傅气哼哼的说:“还有谁啊,喊你们呢!你们两个找谁啊?也不打个招呼!”其中的一个女人说“我们怎么知道你喊谁呢?我们找韩检,那还打招呼?”此时的张师傅是一百个不乐意,嘟囔着说:“哪个韩检啊?我怎么不知道?”那个女人也老大的不高兴说:“那还有哪个韩检啊?”张师傅把手一挥说:“你们两个下来、下来!你说的韩检是哪个检察院的?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这两个女人走错了检察院。临走的时候问张师傅,他们要去的检察院在哪里,怎么走?”张师傅气的还没有缓过劲来,阴沉着脸说:不知道”。那两个女人看来不是本地人,显得年轻气盛了些,冲着张师傅嚷道:“你这个人可真是的,向你问个路都不告诉,什么素质啊?看你刚才还一个劲的喊我们喂喂的,检察院的人就这素质啊!”

    张师傅就更生气了说:“你们素质高,进来也不打个招呼。”那两个女人也来了劲:“哪里写着进来打招呼了?你什么意思啊?想打架怎么的?”雪赶紧的过去劝解,对那两个女人说:“出去打个出租车吧,出租车能知道了”。

    张师傅也不言语了,气哼哼的回到了他的值班室。那两个女人横眉冷对的扬长而去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3 21:49:26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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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6 19:44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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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7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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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女警察走了之后,崔大队长接着看这些材料,一边看一边问雪一些问题,当他向雪询问问题的时候,他的目光直视雪的眼睛,那种目光让人感觉谎言是多余的。在问过雪几个问题之后,他从座椅上上站了起来,背转身面向窗外,他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五,身材魁梧,他用左手拿着手机,右手搭在右跨上,非常自信的样子,声音不高:“我说庞队,咱们鉴定的时候,对鉴定的材料有什么要求吗?恩,恩……,我也觉得是这样的,我说他的这个鉴定啊,被鉴定人的出生年月日和被害人的不一样,恩,人都给直捕了。恩,不是咱们的,要是咱们给办的,不得让人给告死啊!”

    尽管雪不知道这个电话是打给谁的,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,但是雪已听明白了一些。崔大队长通完这个电话之后,坐在了座位上,又拿起了手机不知想给谁打,他的手机是那种手写的,这次刚写了几个号码,外面又进来一个年轻的警察,手里也拿着几页材料,好像是一个领导写的,让崔大队长给看看。崔大队接过材料后,眉头紧锁的看了起来。还不时的把材料翻回重新看看。那个年轻的警察,在等待崔大队的同时,不时的拿眼睛溜着雪,溜着雪带来的材料。

    崔大队长终于看完了,他交代那个年轻的警察说:“写的还可以,基本就是这样的,回去告诉他,有些语言需要精炼一下。整理完之后,就直接上报吧!”年轻的警察应声走了。崔大队长在座椅上活动了一下身体,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雪,想对雪说点什么,但是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,雪什么也不说,默默的看着他。崔大队长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机,站起来背对着雪,好像是向谁汇报,或者是商议的样子,他简单的把雪的情况向对方说说,然后就恩恩啊啊的,但有一句话,雪听得很清楚:“对,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,我知道了,恩。……”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6 19:43:30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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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2/27 15:48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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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28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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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听到崔大队长的电话,想到刚才崔大队长看自己的眼神,雪明白了事情的结局是怎么样的了,想到还是要乘兴而来,扫兴而归,雪流出了委屈的泪水。崔大队长放下电话之后,看看泪流满面而又默默无声的雪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屋内静静的,崔大队长点燃了一支香烟,此事要是管吧,谈何容易啊,不管,仿佛又不是他的性格,他无法面对委屈的泪水。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走廊里的声响很大,崔大队长和雪顺着声音向门外望去,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扶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,老太太的耳朵不好使,就大声的嚷着:“你们把我的儿子关在哪里了呢?”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:“还是问问吧?”老太太拄着拐棍,尽管腿已弯曲了,但是她的上半身依然倔强的挺直着,可以看出老太太年轻时候是个厉害的人物。估计是老太太已路过了几个门口,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。看到崔大队长看着她,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,那个扶她的女人不见了。老人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高声的嚷道:“你们把我的儿子关在哪里了,昨天你们带他走的时候,他还没有吃饭呢。”

    崔大队看老人问的这样的没有头脑,有些不悦,但是又看是一个老人,觉得没有必要和他计较,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和气一些的说:“这里不关人,你要找的人在拘留所吧?那里也不用送饭,”老人也听不到崔大队说什么,还是嚷着说:“ 我的儿子让人给捅了两刀,你们也不管,就碰了别人的肩膀一下,你们就把他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崔大队长提高了自己的嗓音说:“你的儿子叫什么呢?他当时报案了吗”?老人依稀的说自己的儿子姓王,别的问话估计是没有听见,或者是没有听明白。但是他看到崔大队长的样子很和气,自己说话的声音也降了下来说:“你们把他放了吧,他的父亲脑血栓在家躺着呢?我这是让别人给买的饺子,给我儿子带来了”。老太太说着,把一个方便袋冲崔大队长面前扬了扬。方便袋里装的估计就是她说的饺子。

    崔大队长见老人的说的话也很可怜的,就大声的冲老人说:“不用送饭,那里吃上饭了。你的事情是一个姓宋的警官负责,你到楼梯口左边的第一个房间去找他吧。”崔大队长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,老太太好像是明白了,又好像没怎么明白,转过身子,慢慢的离开了大队长室。



[此贴被静静的凌河于2011-2-27 15:47:45编辑过]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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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3/4 21:10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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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34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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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雪再次的来到了后楼时,已是午饭时间,一些人三三两两的向后楼的楼后走,看样子,餐厅在后楼之后,但是在这个大厅里是看不见的,雪就站在一楼大厅里等。时间不长,就有人陆续的回来了,也有几个人看样子是前来办事的,也和雪一样在那里等。

    那个上午接见过雪的副大队长看见了雪,有些自信的问雪:“怎么样,我说的对吧!”雪摇了摇头,副大队长脸色沉了下来问雪:“那是谁说的,谁说的我的观点不对?”雪也不想多说但是不回答也觉得不妥,就挤出了两个字:“前楼”。副大队长刨根问底地说:“那个人是谁?”雪摇了摇头,雪真的不认识他们。副大队说:“那他们是怎么说的?”雪说“他们让我到这里立案。”副大队长有些疑惑了,略一思索说:“那你到N队去看看吧,N队是你们那一片的。”

    雪点了点头,向N队的办公室走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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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1/3/8 21:40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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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38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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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雪奔走的路上,雪忽然的觉得自己犹如马路上那漂浮着的废旧塑料袋,有人很惊讶的发出赞叹:“多么美丽的飞行物啊”! 有人很讨厌的避开了,无论褒贬,塑料垃圾满天飞舞,就如那些涌向京城的访民。垃圾公害是显而易见而又无法避免的,悲哀!

如今雪的这片塑料也将要飘向那人潮涌动的地方,待整理出来后,也将发到这里。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雪有这样的心态呢?要知道最初的雪是一个不要说是被人数落几句,就是别人的一个脸色,雪都会对自己的行为检讨几天的人,这样的人竟然成了被告,让法官拍打着材料怒叱,最后自己的爱人被投进看守所,这是什么缘由呢?

一件事情,在几个月之内导致了三个案件。事情的由来让雪很愤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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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窦家店
  • 发表于:2011/4/29 12:33:03
  • 来自:北京
  1. 139楼
  2. 倒序看帖
  3. 只看该作者
老百姓,想打赢官司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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